换脸 寡姐
旧，指的是它的年龄。
白唐转身看着面前的房门。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程奕鸣穿上外套，从侧面楼梯下到一楼，打开通往露台的门。
三人同时警觉的看向门外，脚步声愈发匆忙，甚至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，一个人影便跑了进来。
“程皓玟，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？”严妍问。
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他才发现她今天一点没化妆，皮肤是惯常的白腻细滑……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严妍紧盯着敞开一半的房门，只等程皓玟继续行凶，便将他逮个现形。
程奕鸣略微沉默，“他们希望找到一个人，可以让他们继续享受程家带来的好处，不劳而获。”
然而手臂还没落下，已被严妍抓住。
晚上严妍在家泡澡的时候，手机便接到消息推送了。
果然，祁雪纯破锁开门时，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。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